便有两个工作人员要上前抓她的手。

“不会。”

“……我是不是错了，”云楼忽然说，“如果一开始我就告诉许青如，有关阿灯的事，今天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了。”

许青如没错，自己也没错。

“我和程申儿认识。”她回答，目光落在昏睡的程母身上，“阿姨怎么样了？”

祁雪纯抓着平板电脑，终是笑了笑，“她到底还是没把我当仇人……”

“……我问你正经的。”

“宝贝……”

程申儿点头。

来的人都跟司俊风进工厂了，仓库区域偶尔进出个工人，也没人注意到她。

而他犹豫间，她已经从窗户上纵身一跃。

“这个项目没了，还有下个项目，你别冲动。”

司俊风随后赶到。

“你怎么来了？”紧接着祁雪纯的说话声响起。

“你……杀……杀人啦！”他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。

祁雪纯的意思她能明白，一个人引开这些大汉，另一个则留下来继续找答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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